温潜沉着脸呵斥。
温语停留不说话,但并未认错。
温潜冷冷的说:“这件事,我敢做敢当。你母亲进门儿,你祖母和我,没有亏待于她。她生你时难产而去,但活着的人,日子总要过的。
咱们家,也曾经历过动荡,日子很艰难。就算现在,私下也没有别人以为的平安、红火!家族要稳定,我要学业谋职,要延续香火,哪儿有功夫伤春悲秋,为妻守孝?!
你母亲嫁过来之前,就知道为父的性子!所以,你和你那个舅舅,还是省省吧!不用在方面找寻我。”
他可真是义正词严!
若不是我知道底细,还真的会信你!温语拼命按下激起来的怒意。
做了丑恶之事,还能这样大气凛然的编造借口,他就是这样的厚颜无耻!
“父亲……一提此事,您就如此激动,倒也不必!您感觉您的想法对,但舅舅感觉他想法对!各人的利益和感受不同而已。”
温潜还想说,老太太一抬手,“好啦!语儿,你是如何见你舅舅的?”她把话题拉了回来。
“孙女儿去阿芳家里做客,舅舅在那里寻到了我。”
“都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只说了他们在那里的生活和今后的打算。刚回来,他们处境实在艰难,孙女儿把手头的首饰和银两,都给了舅舅,并主动跟舅舅提及了母亲的嫁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跟祖母说?”
温语低头不语。
“温语啊,这事儿不是小事。哪有你一个女儿家,就去见他,就做决定的??”
“祖母……”
老太太一抬手:“这事儿,要是说出去,所有人都会认为是陈家无礼!你应了什么,祖母和父亲要是不答应,就不能成事!这一点,即使官司打到京城,温家也理不亏!”老太太很是严肃。
“是,祖母。”温语没办法,只得低头,“这件事,是孙女做的不大妥当。只是,祖母,昨天孙女也跟父亲说了。论理,母亲的嫁妆,舅舅是能要求返回去一部分的。”
“那也是两家大人相互协商的结果。我温家,不会侵吞媳妇儿的嫁妆。但一个姑娘家来操作此事,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